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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低了低头,嘴唇亲在江与临耳廓:“我没信。”江与临掐起御君祁的下巴:“你没信什么?”
御君祁垂下纤长翩然的睫毛:“我愿意戴玉蟾手环,是因为我想固定人类拟态,和他们说了什么没关系。”
江与临迟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说:“所以……你不是被骗,只是单纯地傻。”
御君祁眼眸中闪过一丝愠恼,不满道:“什么叫傻?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江与临情绪毫无起伏:“洗耳恭听。”
御君祁支支吾吾:“我本来打算……打算……”
江与临把手环扔在床头柜上,转身在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御君祁在那儿现编。
御君祁顾左右而言他,绕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江与临耐心告罄,手指在桌面轻敲:“我相信你确实有打算,但你这样犹犹豫豫不敢说,我就不得不怀疑……”
“因为我想跟你做!”
御君祁出其不意地突然开口:“我想跟你做,每天都想,那天特别想!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敢亲近你,不敢碰你。”
江与临:“……”
对御君祁主动戴上玉蟾手镯的行为,江与临心中有过无数猜测。
但这个答案绝对不在他的忖度中。
当然,比起御君祁接下来惊世骇俗的言论,‘跟你做’之类的话都显得格外纯洁。
御君祁一鼓作气,将内心真实想法全部吐露出来:
“江与临,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强,只要一靠近你,我就特别激动,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催逼我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触手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想钻到你身体最深处去,填满你身上的每一寸缝隙,想要占有你、侵入你、吞没你……”
江与临缓缓瞪大眼睛,冷清如冰的眼眸中风暴暗涌,写满无限震惊。
御君祁再次拿起那枚抑制手环,重新扣到了自己手腕上:“戴上这个手环,我受限维持人类形态,无论怎样触手都不会冒出来,就可以和你亲热,和你……和你做了。
江与临:“……”
御君祁小声说:“上次做……上次做还是在发情期,我那时候意识也不太清楚,和没做一样。”
发情期那次,江与临都快被做死了,结果御君祁那边最终反馈是‘和没做一样’?
江与临血压猛增,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指了指门。
御君祁以为江与临是让他关门,眼中闪过一丝奇异光彩,喜出望外:“关上门就可以做了吗?”
江与临面无表情:“我是让你滚出去。”
“……”
经过这番真诚的解释与坦白,御君祁也获得了一些成就。
好消息是江与临终于和祂说话了,坏消息是祂拿到了星尘十三相同的结果。
综合来讲,御君祁的结论是——
还不如不说呢。
不说的时候至少还能偷摸留在床上。
现在直接滚出去了。
*
江与临本来都打算和御君祁和好了。
但御君祁实在太气人,主动戴玉蟾手环的理由也……也太离谱。
江与临决心遏制这股不正之风。
故而接下来几天,任由御君祁百般暗示纠缠,江与临都只当看不懂,一副冷清如水、断情绝欲的模样。
坚决不能让御君祁就这般得偿所愿,否则祂根本认识不到哪里错了。
某夜,御君祁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