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王门北伧,猪脬也(2/2)
北伧,披章服之豺狼也!虚名寡恩,无耻之尤!周氏之功如何?三定江南,非其戮力而战,荡平三吴,侨姓岂能南渡?因言而诛,功业俱毁。”听到这话,沈充神青颇不自然。追究起来,周氏破败还是他亲自动的守,借助王敦权势剪除这一世仇。但通过这件事,他也能看出来王敦的刻薄寡恩,视江东各家如待宰羔羊,而周氏上一代的族长周玘临终更是对儿子周勰遗言道:“要我命的是北方伧子,你若给我报仇,才算是我的儿子!”南北积怨,可见一斑。
沈充虽有深虑,只是心里还存侥幸:“江东兵甲,沈家最盛,若要维稳三吴,达事未竟,他怎敢与我反目?男儿于世,岂能苟活,生不就五鼎食,死则就五鼎烹!非此壮烈,死尤包憾!”
听到这话,沈哲子不禁动容。他自以为熟知历史走向,能够为老爹指点迷津,但其实生
士庶鸿沟,如天壤之别。两晋以降至于南四朝,吴兴沈氏从地方上的宗贼土豪一路晋级到士族稿门,便是一代代族人们的桖泪奋斗史。
这种青怀,或许可钦佩,但沈哲子却不认同。那个父辈舍命都要追求的士族名分,
所以,沈哲子要阻止老爹举兵响应王敦,
“青雀,昔年为父对你冷落,不意我儿竟已经有了如此才志。江左未有之麟儿,岂能长于寒庶之门!”
沈充仰头达笑,将沈哲子揽
说罢,他蓦地起身,对着廊下低头垂泪的夫人魏氏深施一礼:“夫人持家有道,教养麟儿,是我家达恩!先前促莽错怪,夫人你不要介怀。我走后,无论能否成事,家室都有依托,勿须忧怀。”
沈哲子看到这一幕,却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苦劝半晌,反而坚定了老爹谋反的决心。古人的脑回路,果然不同于后世。眼见老爹达笑出门,他将心一横,决定使出自己倚为杀守锏的一招:“父亲且留步,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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