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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幼小的迪克在看到野狼有移动的架势前爬到了树上。他记得动物世界纪录片里说过狼不会上树。
他暂时安全了但也动弹不得,野狼在围着树转圈圈时不时发出低吼,尖锐的牙齿可以媲美妈妈切菜的小刀。
迪克拿出翻盖手机准备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他们说过小冒险家迪克如果遇到危险随时可以拨打他们的电话。
还没等输完电话号码,穿着迷彩服的陌生男人突然出现,他抬起枪击杀了野狼。
“没事了,我抱你下来。”他向迪克伸出了臂弯。
迪克看着他手上未干的血迹说,“不用了我自己会下来。”随即跳下树干。
男人察觉到迪克的视线停留在血迹上,解释:“我刚刚去工作了我是一个屠夫,杀猪而已。”
……
过往的记忆回笼,当年男人的脸和带着面具的猛禽重合。
“是你。”迪克了然,却没收起武器。
“是我。”猛禽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迪克没看清的照片,照片保存地很好即使边缘泛黄摸起来也像新的。
这次迪克看清了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夜行衣青春靓丽的黑发女孩用钩索枪荡在豪宅的顶楼。是他的母亲玛丽。
“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是很厉害的怪盗。”猛禽向来锐利的眼神里像是融进了棉花糖,荡起甜蜜的思念。
“那时我只是一个偷渡客的孩子,就像城市的垃圾一样被四处驱赶就连得病了也只能奄奄一息在下水道等死。”
“是你的母亲玛丽救了我,她从富人那里偷来了特效药……我断断续续大半年的病几乎一夜之间就好了。”
猛禽说:“那是我第一次最直观地感受到贫富差距。”
黑色微长卷发的女孩坐在高楼的外层栏杆,晃着纤细的小腿说,“我讨厌富人也讨厌腐败的掌权者,是他们不断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是他们让我们连人也做不成,只能像只老鼠苟活。”
“所以尽情偷盗吧!”女孩把从市长那里偷来到更多的特效药分给和猛禽一样几十上百个生病的人。
“尽情偷盗吧!那是这个社会,是富人,是腐败的政客欠我们的!”
“身为老鼠我们偷盗是正常的,只是在夺回我们的合法权益,这就是正义。”
年幼的猛禽看着闪闪发光的玛丽,立下了从出生至此的第一个誓言:
“我永远是玛丽最忠实的追随者,是她最坚定的信徒。我曾经不信神,自现在开始她就是我的神明。”
“我跟随着她,以为她永远会是那个无法无天的自由怪盗……直到她遇到了你的父亲——约翰.格雷森。”
“她停下了她的步伐,她漫长旅行的终点落在了约翰身边。”
猛禽也没有收起武器,“迪克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从你刚出生到你现在。”
“所以请离布鲁斯.韦恩远一些吧,他正是你母亲所痛恨的那种人。我把布鲁斯.韦恩留到现在是为了让你亲手杀死他。”
“你没资格这么说!”迪克的电棍再一次击打在猛禽身上,“你说你关心我,可我父母从“飞翔的格雷森”项目落下死亡时你在哪里?就算当时没能赶到,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内总内到吧,你在哪里?”
“是布鲁斯收养了我,是他教会了我如何成为优秀的对社会有用的人,这么多年了他早就是……”碍于布鲁斯敏锐的听力,迪克在心里补充,“他早就是我的父亲了。”
猛禽躲过迪克的攻击,话音低落下来,“我只是觉得我不配,不管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