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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勒出极优越的轮廓,她不是完全干瘦的身材,腰和腿都非常纤细,而胸部却是有肉感的美,白皙细腻,那样一点布料,实在无法将那些美妙遮得太好。程京蔚知道自己一眼都不该看,可视线紧接着就落在她胸线上的那一点红痕。
江稚尔脸颊泛着艳丽的酡红,视线也变得不清明,以至于那点红痕更加暧昧,也更加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是什么?”程京蔚听到自己这么问。
他思绪乱撞,搅成一团。
今天的江稚尔实在太过陌生,听她讲自己跳伞,见她的朋友,看她喝掉七杯酒,也看她在人群中如此受欢迎又应付自如,这一切都让程京蔚昏了头。
这好像是他不认识的江稚尔,说着他不知道的故事,或许也爱着他不认识的人。
他甚至开始思索那处红痕源自今天见到的哪个人。
江稚尔顺着他视线,低头,倏地一愣。
那是她昨天早上穿着睡裙煎鸡蛋时不小心被油溅到的。
可程京蔚此刻蹙起的眉、质问的语气都让她生气。
她语气也很不好听:“关你什么事。”
这无疑印证程京蔚心中所想。
“你交男朋友了?”
“没有!”
既然你都不肯承认自己喜欢我,凭什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江稚尔在混乱中这么想。
程京蔚在这一刻真的出离愤怒。
如果不是男朋友,那是谁?和不是男朋友的人也能胡来吗!?
江稚尔还火上浇油:“又不是一定要有男朋友才能**!”
她被Elara带坏了,居然也学着她大放厥词。
江稚尔还记得自己刚认识Elara的时候,听她说那些荒唐大胆的话,江稚尔眼睛睁得大大的、脸颊红红的,不敢插嘴。
再后来,她就能一边和云檀一起喝酒,一边捧着滚烫的脸,时不时点头赞同表示“受教了”。
到现在,她居然可以学Elara说话了。
**。
程京蔚第一次从江稚尔口中听到这个词,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愤怒到底是出自二叔的身份还是程京蔚本人,大概二者都有。
前者恼怒于她的随意不顾惜身体,不少留学生私生活混乱他从前不是没见识过,简直想质问江稚尔**前确认过对方的体检报告吗?!
而后者嫉妒发狂,想撕掉她的睡裙,好好检查其他留下的痕迹,然后覆盖、消除。
“好,江稚尔,你现在厉害了。”
程京蔚被她气得声调也扬起,口不择言,“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好好养你、教你,就是把你教得可以和男人随便上床!”
江稚尔眼眶一下就红了。
为什么他到现在还要端出长辈的姿态!
哪个长辈会质问晚辈胸口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江稚尔在这一刻忽然特别特别讨厌程京蔚。
凭什么他永远镇定自若、八风不动,凭什么他永远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质问自己!明明他也说过喜欢她!明明他也喜欢比他小十一岁的姑娘!
方才酒吧内过于隐晦的刀光剑影在这一刻将江稚尔的理智杀了个片甲不留,酒精在她心尖燃烧。
她厌恶此刻勉强维持的和平共处,她宁愿她和程京蔚的结局更不堪,也更难忘,好彻底画下一个句号,而非断断续续让人心痒难耐的省略号。
在酒精的驱使下,于是她也那么做了。
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