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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往。去年起,两人感情越来越深,陈老爷决定娶她,江秋雪才渐渐与那些人断了来往。
当然了,江秋雪没有说自己想要从良,只说是身子不适,不能再伺候。
那些老爷并没有多失望,毕竟他们平时消遣的地方很多,只要放出话去,多的是美人愿意伺候。
江秋雪说得自己很可怜,有一些老爷还送了分别礼物给她。
最近这段时间江秋雪和陈老爷过从甚密,有些聪明的老爷察觉到了内情,其中有一位在昨儿的席面上偶遇了陈老爷,没忍住讥讽了几句。
倒不是说放不下江秋雪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气自己被一个女人所骗。
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想要从良,实话实说就是了,还非得遮遮掩掩,临走了还骗他们一场。
当着人前,陈老爷哪儿能认输?
也不怕他,回了几句嘴,两人险些不顾体面打起架来。
大人并不想知道几个孩子的身世,只要清楚这二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不明不白的来往就行。
今日问的是纵火之人到底是谁指使,明面上是陈夫人周氏找人干的,这里头有没有被其他的人插手。
放火的人是个混混,到了公堂上,张口就指认了陈老爷身边的随从。
“是他跟我说,故意把痕迹弄大一点,还有,原定的半桶油换成两桶,此外,他们家前院最左边的房子里还有三桶油,我带去的烧前面的大房子,存在房子里的三桶油烧后面的小房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疑惑。
八间房的大院子近十丈长,后面的小房子总共也才两三丈,后者却比前者用的桐油更多,这是个什么道理?
江秋雪听到这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过 ,混混不是她找的,甚至她都没有与动手的这个人见过面。
大人觉得疑惑,问:“你可知为何要如此?”
周斌跳了起来,伸手指着江秋雪:“这个女人最想烧死的人是她的婆婆,若死了人,我姑母就变成了恶毒之人,那个狼心狗肺的混账就能顺势休了她。”
还真别说,他这一通扯,其实还说中了。
周斌上蹿下跳的,有点过于活泼,大人皱眉:“公堂上不许骂人,好好说话。”
大人觉得,此事疑点颇多,还得再问一问那个放火的人,当日只扣押了陈利。
陈老爷被抓,周斌特别欢喜,出门时手舞足蹈。
只要陈利被抓,就证明放火之事和他有关,那么,他姑母身上的罪名就能减轻几分。
走出公堂,周斌立即来找温云起。
温云起却快一步上了马车离开。
回到家中不久,春娘说有客人登门。
戴满山活了半辈子,没成亲之前,他还有几个相熟的友人,偶尔也会把人带回家里喝酒。成亲后,江秋雪对他还算宽容,但江家二老眼中的他好像是个见不得人的渣滓似的,从头到脚的嫌弃他,一天到晚挑剔他身上的毛病。
在这样的情形下,戴满山当然不会带自己的那些友人回来。
这一晃多年,戴满山身边的友人来了去,去了来,他一心想着赚钱,而赚钱这事注定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有点时间都要回家陪母亲,于是越来越孤独。
即便有两三个还说得上话的,温云起来了后,也不打算再与他们来往。
毕竟,戴满山这几十年中,和镖局的人相处得要更多一些,他若是与那些人来往,还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什么样的人?”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