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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的蠢事。但说出口的话从能留有痕迹,在某一刻降临的时候,能拖累alpha的行为,带来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犹豫。游轮仍旧在不断向前行驶着,海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江晚楼和郁萧年的步子都很轻,轻易让脚步声融入了混乱的怪叫与欢呼里。
海市码头上的警方即便用上最快的速度,要追上他们也要一个小时,而小岛上的便衣,现在有没有脱困都不知道,这群雇佣兵当然有寻欢作乐的资本。
江晚楼停下脚步,曲腿缩进最后的拐角里。
游轮内的应急楼梯修建的很小,要在拐角里藏下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实在勉强,他和郁萧年紧紧贴着,体温与呼吸一并交融。
郁萧年的心跳从他的胸膛通过震动传递到beta的后背,鲜明又有力。
江晚楼出现短暂的走神,他想起……的时候,他的胸膛也是这样紧紧贴着alpha的后背,那个时候,郁萧年也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吗?
回神。
江晚楼闭了闭眸,强行中断不合时宜地思考,四楼到一楼都有电梯和应急楼梯,但要到负一楼去,只能通过舷梯。
而舷梯的方向必须在另外一边——他们必须走出应急通道关上的门,穿过一楼的大厅,地道另外一边。
失去了手机、手表等等电子产品,江晚楼和郁萧年对时间的预估都失去了精准,他们只能在这个角落里等。
等秦杭说的熄灯时间。
好痒。
江晚楼垂眸,他的手搭在膝上,不知道在哪儿蹭了一手浅浅的灰,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的目光落在沾了灰的手上,注意力却被脖颈处的温热悉数夺走。
alpha的呼吸很热,江晚楼无法判断是因为还没过去的易感期,还是郁萧年的呼吸本来就这样滚烫。
带着浅浅潮意的呼吸洒在脖颈上,吹动了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痒痒的,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避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迟迟没动,皱着眉忍耐着不适。
其实……也不全是不适吧?
心底突兀地钻出小小的声音反驳,那道声音远比他要坦诚,直白地戳穿了他最真实的想法,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江晚楼无法否认。
危险成了一种特殊的情节纽带,将他们脆弱不明的关系固化,把他们牢牢栓在一起,像吊桥效应,在因刺激而产生的心跳加速下,把彼此错认为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
那些看不清的隔阂与距离都被消弭,那些无法探究的思想与心理,也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
黑暗里,他们只能信赖彼此,只能依靠彼此。
有那么短暂的间隙,江晚楼生出了浓烈的,错误思想。
他希望,危险不会消失,希望死亡的阴影常悬在他们的头顶,希望……
外面骤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欢呼声尚且还没完全散去,从紧急通道的大门照进来的灯光骤然熄灭。
乱七八糟的想法像是被谁摁下了归零键,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江晚楼没有回头,右手却摸索着找到了alpha的手掌。
他轻轻捏了下郁萧年的手心。
alpha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只够眨眼的片刻,江晚楼已经快他一步冲了出去。
应急通道半闭着的门将两边隔绝成两个世界,在保证他们不会被外面的雇佣兵发现的同时,也让他们失去了能观测到雇佣兵们行动的可能。
先出去的那个人,必须要承担可能会倒霉地和雇佣兵迎面撞上的风险。
郁萧年记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