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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唇角的弧度,连眉尾都没有半点变化:“下面,还疼吗?”“……”
郁萧年沉默了很久,窘迫犹如实质,即便眼睛看不清,感官也能鲜明地察觉出来。江晚楼是很有耐心地猎手,他等待着,要求alpha在这样的不安全的地点,向他袒露充满羞耻意味的东西。
“还好。”郁萧年的声音哑透了,每个字的出口都格外困难,但开了头,剩下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没能说出口,“但是没关系。”
他说:“alpha的恢复能力很强,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
江晚楼的眉峰短暂的下压了一点,并不分明,黑暗为他做了掩饰,没叫封闭空间里的唯一观众有所察觉。
“对不起。”江晚楼眉眼弯弯,道歉轻易从口里说出来,显得很没有诚意,他漫不经心地松开手,“下次……我也不会改的。”
他松开了手,放弃了对alpha的压制,但郁萧年却没有动,仍旧以回头的姿态,从模糊不清地轮廓中捕捉beta的神情。
高兴还是不高兴?
郁萧年猜不到。
但他很坦诚,目光澄澄,一眼能就能望尽。
“不改、也没有关系。”
他说:“再……过分一点,也都可以。”
alpha皮糙肉厚,总能配合着,让江晚楼尽兴。
江晚楼:“……”
他想,他应该满足的。
alpha如同献祭自我、全然交付的回答,足以让任何一个掌控着在瞬间达到满足的顶峰。
可他没有。
有个别的什么地方,很空,仿佛冷不丁被不知道那个角落里射出的冷箭袭击,穿出一个小小的口子,穿着风,透着凉意。
江晚楼不动声色地皱眉,他努力分辨着自己在这个瞬间产生的情绪,却反而陷入了一种近乎迷茫地无措。
直觉告诉了他“不对”的答案,理性却找不到错误的踪迹,让他成了无头苍蝇,焦躁的胡乱寻觅。
第43章 逃离
不强不弱地违和感是梗在喉咙里的小刺,咽下去太疼,吐出来又太难,只能任由它梗着,在每次呼吸与吞咽的间隙产生绵长而持久的疼痛。
江晚楼想,他好像总是在要求,在索取,而无论正确的、不正确的,合理的、不合理的,郁萧年都在妥协,都在应允。
正常的恋人关系……应该是这样的吗?
不,眼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能称得上恋人吗?
喉咙里的那根刺好像变得更尖锐了,刺破了咽喉里的软肉,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引来阵阵烦躁。
“郁……”
江晚楼抿紧了唇,声音出口又吞下,成了落在郁萧年唇边的吻。
beta的唇格外柔软,郁萧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棉花似的云彩,轻飘飘地拂过,还没留下痕迹就已经消散。
失落的情绪慢慢化开,从心底一路扩散到了脸上。alpha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极力遮掩因为亲吻结束而生出的失落。
只是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在江晚楼眼里,像极了目送主人离开的大狗,分明有一千个、一万个意愿,想要和主人一起走,却非要装作乖乖狗狗,强忍着失落,不做挣扎的目送主人离开。
江晚楼的心无形中被什么东西攥紧,紧紧的生出痛意。他低头,亲吻alpha因不安而轻轻颤动的睫羽:“郁萧年。”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beta的喉咙里转了一圈,再吐出来,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