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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含着浓稠的情绪:“当然要好好问一问,她这些天过的好吗。”“她和谁呆在一起。”
“为什么要走。”
“以后,还要看的再紧一点才行。”
“当然······”宿寒芝的声音一转,道,“如果她能自己回来······”
宿寒芝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而阮娴总觉得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几乎是意有所指。
想到这里,在有些害怕的同时,她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宿寒芝,说“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宿寒芝却好像不懂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阮娴压下那种奇怪感,突然想到自己本来就是自由身,想去哪里都可以,他那么不开心做什么。
关键是,她自己怎么也在心虚。
所以阮娴开口道:“但是你凭什么说这些话,你们两个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所以······所以你说的这些话,实在是没有道理!”
她的话说完后,就感觉宿寒芝的眼神更深沉了一些。
“没有道理?”
他的目光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吞食入腹一般,在这样的眼神下,阮娴瞬间就怂了。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
她反射性地捂住耳朵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见院子里几人合抱之粗的大树竟然被栏腰折断,粗壮的树干倒向一边。在接触到屋顶的时候,又发出一道响声,随即瓦片哗啦啦地坠下,就连墙壁似乎都有一些摇摇欲坠。
阮娴嘴巴微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愣了愣,才有些失神地道:“说归说,好端端的,你打树做什么?”
就那么一句话,不至于让他那么生气吧。
可谁知道,宿寒芝听了她的话后,却轻飘飘地收回掌。他做出了这么一个破坏自然的举动后,什么也没有解释,就回到了房间里。
阮娴看着院中的惨状,又看着宿寒芝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阮娴几乎都惊呆了,会有这种行为的,是怎样神奇的一个人。
没有道理。
他为什么突然对树下手?因为没有道理。
他就是一个自大狂妄,没有道理可讲的人。用这一个举动,就堵住了阮娴方才的话。
阮娴站在原地跺了一下脚,她转身就要走。然而才刚走到门口,原本已经踏出一半的脚又收了回来。
她转头看着宿寒芝的房间,又想到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转身进了那个房间。
她刚走进房间,就看见宿寒芝坐在书桌后,手中拿着一副像是画像一样的东西。
阮娴走了过去,走到了书桌对面,道:“你早就认出我了对不对?”
然而,听了她的话后,宿寒芝却没有什么反应。
阮娴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懒得管宿寒芝是真装傻还是假的了,她不想再隐瞒了。
宿寒芝实在太折腾,一会儿又是噩梦又是睡不着又是满脸疲惫现在还要给她烧纸,方才还来了一通没有道理的发疯,阮娴真憋不住了。
“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走的,当时实在太危险,你又昏迷不醒。”
宿寒芝将目光从画上抬了起来,转而看向了她。
阮娴一鼓作气继续道:“当时情况太危险,我必须离开。离开你之后,我就阴差阳错地进入了神乐宫。”
“至于易容,只是因为觉得在皇宫里,锋芒太露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