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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十一脸红,结结巴巴:“对不起,陛下。”
“朕自己来!”龙胤怕克制不住,动作粗暴地脱下衣服扔去地板,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整个人都是滚烫的,连带着皮肤也被烧红。
四方髻凌乱,几缕碎发散下,随着胸膛一起一伏。
凤十一视线忍不住朝下,是腹部略硬的肌肉,形状轮廓明显。
“你是不是来给朕扎针灸的?”龙胤气道。
“当然是!”
凤十一脸颊微烫,掏出针包在火苗上烤了烤,缓缓扎入陛下后背的穴位。
还真有些效果。
龙胤粗重的喘息也渐渐平稳,额角逼出豆大的汗珠。
凤十一贴心地给他擦去汗水,柔声安慰:“您放心,很管用的,前胸再扎几根就好了。”
“…你从哪学来的?”龙胤声音沙哑。
“以前在死侍营的时候我养过一条公狗,”凤十一实话实话:“每次它发.情的时候,我就给它扎扎针灸,一般很快就平息了。我还听人说,给狗狗绝育能延长它们的寿命。”
“所以你把朕当成了发.情的公狗?”
龙胤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苗又升腾至全身,眸色愈发血红。
“没有没有,陛下怎么可能是狗。”凤十一忙解释:“我只是说针灸可以缓解这个症状。”
眼前人永远是这幅模样,翘着呆毛,天真又愚蠢。
凤十一就是这般,拿着懵懂无知当挡箭牌,不知道逃过了多少次灾难。
“朕还是太怜爱你了。”龙胤眼底黑漆漆的,危险又可怖。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凤十一说话,嘴角勾起个诡异的弧度:“朕都这副模样了,竟然还想着怕吓着你。”
凤十一喉结上下滑动,好像感知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有些委屈地继续拿起细针,手指按压在龙胤胸膛前,找着穴位。
“陛下,这里可能有点疼。”他担忧道:“我拿块软布,您咬进嘴里。”
“不用扎了,朕无事了。”陛下声音冷若寒霜。
呼吸不乱了,声音不颤抖了,看着神志也清明了。
有这么快吗?
凤十一疑惑,但看陛下面色如常,高兴道:“太好了,不愧是您,恢复得真快。”
他清走龙胤背上的细针,擦干净漆黑的血珠,又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凤十一,你这针有副作用啊。”陛下面色平静说:“怎么朕的牙根发痒呢?”
凤十一“啊”了一声,单纯道:“牙根痒?未曾听闻会这样啊…我还是去给您抓一副中药吧。”
“夜深人静的,哪里还有人卖中药?”龙胤阴恻恻道。
正当凤十一犹豫该怎么办时,膝窝被猛然一踢,重心不稳地倒在床榻上。
“想让隔壁屋都听见吗,安静点。”他听陛下在耳畔警告,身子顿时软了。
接着肩膀一凉,凤十一瞳孔睁大,肩头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啊…啊——”疼得他生理泪水盈满眼眶。
“呜呜好疼。”凤十一眼泪汪汪:“陛下不要吃我。”
微凉的五指从后捞起了他的脸,暴君幽声宛如鬼魅:“将朕比成公狗,朕遂了你的意,难道还不开心吗?”
春酒的功效压根儿没有过!
咬了一口神清气爽,比任何中药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