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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了作战计划中的巨大纰漏。首先,从战力排行来看:
御君祁>全盛时期的江与临>慕容煊≈现在的江与临
在江与临的单人作战计划中,因为自己异能发挥不稳定,所以才要躲进衣柜,出其不意。
可问题是,御君祁来了。
御君祁的作战能力大于慕容煊。
不是一般的大于,是碾压式的大于。
所以……他们为什么还要躲进柜子里遭罪。
以御君祁的实力,完全可以凭空出现在会场,直接捅慕容煊一刀,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瞬息消失。
御君祁也意识了这个问题,但祂没那么多好奇心,也从不指责抱怨,只是静静沉默几秒,等着江与临说些什么。
比如可以从衣柜里出来了之类。
虽然祂很喜欢抱着江与临,而且这是江与临第一次主动躺到祂怀里,但蜷在这个狭小的柜箱里,江与临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还是出去比较好。
江与临认命般往后一靠:“我好蠢。”
御君祁忍俊不禁,胸膛轻轻颤抖,笑声低沉华丽,如山泉在玉石上流动。
江与临也笑,侧头去看御君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已经想好这次的战后总结报告怎么写了。”
御君祁挑眉,很捧场地问:“怎么写?”
江与临声音干净清澈,因刚睡醒一觉,听起来还有些微哑:
“当一个强大的战力加入进来时,作战计划应当重新制定,而不是直接把祂拽进柜子,仅仅将计划名称从[单人]改成[双人]方式太机械了。”
御君祁坐起身,安慰道:“也还好。”
江与临推开柜门,和御君祁一起从衣柜里滚了出来。
舒展四肢躺在地毯的瞬间,江与临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江与临把这笔账也算到了慕容煊头上,并决定多捅慕容煊一刀弥补自己遭的这些罪。
多捅两刀吧,把御君祁的那份也捅出来。
*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熄火的声响。
御君祁看向江与临,用眼神询问:
动手吗?
江与临靠坐在床边,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脚步声由远及近。
‘滴’的一声轻响,电子锁转动。
江与临抬了抬下巴。
御君祁消失在原地,瞬移至房门前,把门外的人拽了进来。
房门‘咔’的合上。
整个过程迅速利落,从开门到关门甚至不超过一秒钟。
御君祁反剪慕容煊手臂,在他膝窝上一踹,将人踹倒在江与临面前。
慕容煊只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卷,失重感席卷而来,回过神时已半跪在地,身后按着他的双手力大无穷,如泰山压顶般令人动弹不得。
什么人?!
慕容煊勉强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黑的眼。
冷白的皮肤,凌厉的五官……
慕容煊失声道:“阿临?!”
“阿临?”
御君祁不喜欢这个称呼,修长的剑眉蹙起,手上又添了三分力,几乎将慕容煊的尺骨生生捏断。
慕容煊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痛呼,眼神却动也不动,紧紧盯着眼前的江与临,仿佛一错眼对方就会消失不见。
江与临神情倦惫淡漠,犹如昆仑山巅的千年积雪,遥不可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