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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在两米以上,体育馆的黄灯把影子拉到了乌养的椅子边。这个纪律性……原本想简简单单寒暄两句顺便夸一夸宫泽高排球部治部严谨的乌养被这一群半大小子浩浩荡荡的排场压的有点紧张。
不……哪怕是豪强青城也没有这个门排吧,上次去青城打练习也只是双方教练简单寒暄而已。
这郑重其事的态度叫乌养有点不知道把手往哪放,总之,他也带领乌野全队的大小伙子们站起来,率先伸出只手:“谢谢你们同意乌野高中的训练赛申请,我们会竭尽全力并努力向宫泽高中学习的!”
土屋明显叫乌养教练郑重的态度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回握:“您说的是。彼此彼此。”
“手伤还好吗?”乌养就着握手的动作看了眼:“哦!从外表看上去没大碍了!恭喜你了!”还有句‘看来今天的比赛能尽兴了’,因为话说的太满,他没出口。
土屋对他扬起笑脸:“嗯,宫泽高全体十分期待和乌野高中的比赛!”
“是吗,哈哈哈!”乌养有点不好意思地摸后脑。
乌养和对手学校王牌友好交谈的好心情终结到宫泽高排球部整理好比赛场地,选出担当临时裁判和记分员的部员,练习赛双方分别上场做赛前礼仪时结束。
乌养默默看着撩开运动服下摆的土屋坐上了折迭椅,括号,和他同一水平线的折迭椅。
乌野排球部全员没看宫泽高上场选手——除了日向对他对面超过两米的大巨人吸气仰望外——都在看坐在宫泽高半场教练位的土屋。
“土屋,”乌养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做了个手势,“你不,呃,上场?”
土屋戴一副黑框眼镜,撸起的袖子下硌着纸版夹,闻言侧头道:“嗯,因为我们学校没有教练,迫于资金有限,又没人脉,没法及时整理战术、改进磨合上的问题,所以趁珍贵的练习赛经验,我想尽可能多的转变战术,看看不同队员间的可能。”
这是他从蓝色监狱的多角度化学反应式配合学来的一手。
运动场上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伤病、抽筋、误伤,各种各样的情况会导致球员下场。
他身为排球场上的一员,未能免俗,要确保宫泽高在缺少他的前提下依旧有夺冠的实力才行。
况且,随着宫泽高中打出宫城县,情报不再是独属于土屋一个人的优势,全国范围内的强手:井闼山、鸥台、音驹、户美……面对这些学校时,只有土屋一人单核拖队的阵型十分容易被其他强手针对。
“我想提前为备战春高做准备。”土屋侧身朝乌养鞠上半身:“麻烦您了。”
宫泽高的王牌土屋理查德都这样说了,况且情有可原,似乎不是一般情况下——比如上次对战青城——的轻视,而且态度还好,乌养摸了摸鼻子,咳了咳:“……好吧。”
……等等!
乌养突然察觉到土屋坐镇教练位的不妙:两人年龄上差了一辈,土屋脸又显小,他们两个这么一坐,明明白白就是一个大人和小孩的组合,这叫他怎么作为乌野高中教练义正严词地向宫泽高提出合理请求(比如赛后再进行几场加赛之类的)?!
他刚要纠着嘴开口,就听见土屋问:“难得乌野高中远道而来,机会有限,这次练习赛无论比分都打满三轮然……如何?我到时候在第三轮上场,怎么样?”
这还需要问怎么样?乌养当即一拍大腿,落地有声:“好!”
土屋:“唔……三轮结束,假如两所高中想加赛的话,一直加赛到末班电车时间前,这个时间可以吗?”
太上道了,太上道了。
乌养忍不